进食杂食向,产粮还是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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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朱修脑洞放开扩写画画等任何二次演绎的授权,不过创作客体仅限于朱修。
骑士帝设定不是我的独有,任何盆友都可以写画二次演绎,不用问大胆去搞就好了

被复活lc粉数个粉,头人,肉,辱,骂过长达一年,天雷LC,天雷岚月菊苣,天雷复活,谷口一生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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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逆白黑】脑洞系列82帝国黄昏(二战AU)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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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枢木朱雀痛苦的闭上眼,在修奈泽尔奇怪的目光打量中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并最终下定了决心。

 

“……你这是在因为我刚刚的提议在向我抗议吗?枢木卿?”

 

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个在他的舆论操作下奇迹归来的战斗英雄,将头上的军帽拿下来,双手捧着放在桌子上,又将自己胸口那密密麻麻的勋章一个个的取下来放在桌子上,修奈泽尔挑高了一侧的眉毛。

 

“属——在下并非是抗议,只是……”在修奈泽尔看不出情绪的注视中,朱雀将肩头的军衔也完整的拆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后,坚定的抬头对上修奈泽尔的视线:“如果说,死刑是朱利叶斯·金斯利必须为之负起的责任,那么在下也有一项罪责需要自首。”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修奈泽尔饶有兴趣的一手支住自己的脸颊,翘着二郎腿,有那么一瞬间,这动作莫名的让朱雀想起了朱利叶斯:“我手头可没有任何你的罪责证据,也就是说,如果你在此刻保持沉默,你将仍然是个一身荣耀的战斗英雄,精神丰碑,而选择去除军衔和勋章的你如果继续说下去,那就意味着……”

 

“意味着在下根本没有任何资格佩戴它们。”朱雀平静的接过话语,眼里再无一丝迷茫,留下的只有坚定:“很遗憾,殿下,在下并不是什么精神丰碑,也不是什么值得人传颂和膜拜的存在。在下只是一个杀掉了自己的父亲却没有勇气面对,掩盖了一切真相后妄图用死在战场上来赎罪的胆小鬼而已。”

 

有那么一瞬间,房间陷入了死寂。

 

而朱雀并没有到此为止,而是继续平静的叙述起一切真实。

 

“父亲并不是一个真正的面粉商人,他和母亲的婚姻是为了获取美国国籍,在以这一重身份和母亲为掩盖下,他本身是面向法西斯最大的军火商,也就是——”

 

“最后的武士。”修奈泽尔直起身来,面容上带了一丝看不清含义的奇怪微笑:“最后的武士这条最大的武器供应线于六年前突然莫名其妙的崩溃,我大概记得,那是你母亲去世的同一年?”

 

“……是的,父亲卖给德军的燃烧弹被运用的时候,母亲正好返回欧洲探亲,就这样……我连她的尸首都无法收殓……”剩下的话没能说出口,朱雀的声音里带上了沉重的痛楚:“在下无意中发现了父亲的密信,可是当我质问他的时候,他却说母亲已经死了,一切早已无法挽回了,而这是为了天皇的伟大意志所付出的必要的牺牲!”

 

说到这里,朱雀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他弯下了笔挺的腰,痛苦的几乎无法自已:“母亲陪伴他二十余年,为他操持家务生孩子,而这一切,却抵不上什么虚无缥缈的伟大意志,即使是母亲的死也无法阻止他的脚步,他甚至还想拉我入伙,说什么要派我回日本,让我也为天皇的伟大意志而战斗……”

 

“……所以,你杀了他。而这之后,枢木玄武是以‘无法接受妻子死亡从而自杀’的名义入殓的,而这也是你踏上战场的直接原因。”修奈泽尔陈述道:“这就是你要向我坦诚的,需要背负的罪孽吗?枢木卿?”

 

“……是的,我没有勇气将父亲的所作所为公布于众,那无疑是对母亲二十余年陪伴最大的侮辱,我也无法坐视他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等我回过神时……一切已经朝着更加错误的方向前行了……”

 

房间回归沉寂,朱雀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种困扰了他整整六年,甚至于要伴随着他直到人生尽头的痛苦在这一刻,突然有了一种令他难以言喻的解脱,这大概是他在朱利叶斯面前崩溃跪倒之后,终于能够勇敢直面罪孽的时刻。他终于从人人称颂的,却与真实的他完全不匹配的战斗英雄光环下解脱了出来。

 

思及此,朱雀再次抬头看向修奈泽尔,坚定地说道:“综上,我,枢木朱雀,并不是什么值得人民所称颂的英雄,我只是个拖延了整整六年才有胆量正视自己的胆小鬼。”

 

“你是想告诉我,犯下这样错误的你本身就不是什么英雄,所以出庭为朱利叶斯·金斯利减刑也并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是吗?”

 

“是的,这原本也是我此次的打算之一,出庭后立刻向全世界坦诚自己的罪孽,再去自首面对我该负起的责任。”朱雀苦笑:“其实我本来以为我会死在他的手上的,那个时候我还想着,这样也算是拼尽全力将自己的死亡发挥到了极致,至少我为了结束战争尽到了最大的努力,而这最肮脏的真相会随着我的死亡就此无人知晓,可是——”

 

“从未失手过的魔鬼金斯利在零距离枪击的情况下打偏了,而且还把一个对盟国无比重要的王牌扔在了原地,让他在必死的绝境中抓到了生机,活了下去。原来如此,不是什么侥幸生还,而是他手下留情救了你一命。”说到此,修奈泽尔突然笑出声来,那爽朗的笑声充溢于室内,看得出来,修奈泽尔很久没有笑的这样开心了。

 

“正因为如此,在下才觉得出庭作证是非常有必要的,如果不去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最大程度上的还原真相,那我将比之前那个怯懦于面对弑父罪孽的枢木朱雀还要龌龊与肮脏。这样的枢木朱雀根本不配活下去。”迎着修奈泽尔的笑声,朱雀皱了皱眉头,依然坚定的说了下去。

 

“我知道朱利叶斯·金斯利恶贯满盈,死在他情报调度下的士兵成千上万,他根本死不足惜,我也知道我只要出现在为他减罪的证人席上我就会身败名裂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我还知道,不管我出不出席结局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朱利叶斯·金斯利所犯下的一切罪孽不是让我活下去就能抵消分毫的,但是!”

 

“这是真相,世界有知情的权利。不管是一个恶贯满盈的战犯曾经一时心软放跑过他绝对不该放跑的敌人,还是一个勋章满身的所谓英雄曾经一时冲动杀死了他绝对不该以私刑来了结的亲生父亲。”

 

室内再度回归了寂静。

 

——TBC


尽全力去揣摩朱雀的心理了。应该没崩嗯……w

这里是使用了原作心态,为了阻止战争杀死玄武,但是认为这是错误手段的朱雀的余生,都在为这一错误的行为悔恨,绝望,并想要尽全力去赎罪,他悔恨到认为自己没有权利自杀,他应该把自己的性命用到极致,他认为自己应当为阻止战争而死。

当然这里杀玄武正当化了,原作的朱雀的行为更加的激烈。但是这之后的很多心态是一致的。

这个用死在战场上的方式来赎罪,对于朱雀本身而言其实也是逃避,他根本没有办法直面自己杀死父亲的罪孽,而是选择了让这一切埋藏,可是又无法从内心深处认为这个行为是正确的,所以选择了死在战场上作为自己的回应。

非常的可悲了。可悲到他无法面对,在毛直接说出“你这个杀人犯,无法面对自身罪恶的小鬼”时崩溃了。原作里的那个时刻,朱雀非常慌张的回头去看鲁鲁修,并慌张的想要去掩盖和否认,可见,他实在是没有勇气在鲁鲁修面前让他知道真实的“肮脏的”自己。因为和鲁鲁修共同相处的夏天,是他记忆中最后的美好时光了,给鲁鲁修和娜娜莉创造一个幸福的世界也是他最重要的愿望了,这样的鲁鲁修,真的是他的白月光,在白月光的面前暴露出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崩溃很正常。

所以前几章里,当朱利叶斯明确说出真相时,朱雀崩溃了。这里的心态也是一致的。

原作中当朱雀在鲁鲁修面前暴露了弑父真相后,他才有了和尤菲米娅以及卡莲的坦诚,因为这个时刻他才有了面对自己罪孽的勇气。这里也和原作相契合,在朱利叶斯面前被叫破一切真相的朱雀终于有了坦诚自己罪孽的勇气,反正最不想暴露的人都知道了,那让其他人知道又有何妨←就这个心态。

而当朱雀能够面对自己的罪孽时,他的信念就会无比坚定了,人只有正视了自己最大的错误后才能真正的前行,这一点就可以契合一下土之味了。在朱雀眼里,可能鲁鲁修这才算是真的正视了自己所犯下的全部罪孽,并有了为之只付出代价赎罪的觉悟,只有这样的鲁鲁修才是那个不会随意践踏他人意愿的鲁鲁修,而不是神根岛上那个喊着“你不也杀了你的父亲,想要忏悔的话,多少时间都有”,随意践踏他人意愿的鲁鲁修,才有合作的可能吧,所以他向鲁鲁修伸出了手,只是……唉……

哇,话唠犯了说了好多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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