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们提到过,枢木housekeeper的职责范围是下三层,也就是说,除了一二层的机器设备轮不到他打理外,停靠在岸边可以直接开个门抵达的三楼和旋转大厅底部所在的五楼都是他的打扫范围。也因此,一大早就从自己那个可怜巴巴的,距离顶楼8层船头鲁路修的套房所在最为遥远的3楼船尾的船员室推着清洁车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讲道理,这个邮轮对于科考船而言,奢华的有点过分,不仅仅是三楼到八楼的客房,整个邮轮光不同规模的餐厅就有五个,更不要说横跨六楼七楼两层的剧院和本就存在于六楼和七楼的赌场与歌舞厅了,其他诸如会议室并资料室网吧甲板上的游泳池之类的地方也都一应俱全,与其说他是科考船不如说就是个移动的海上宾馆。
“其实健身房和篮球场也是有的,否则如何负担的了这数百人的队伍长达半年之久的远行,不过走后门才能跟过来的你就不要想了,一二层的专业设备你能摸摸都是你运气好了。”杰雷米亚的第一跟班金威尔如此对朱雀嘲讽道。
所以说,用错误的手段得到的结果真的没有意义啊!
再一次意识到这一点的朱雀怀揣着能尽快看到心上鱼的雀跃积极投身清洁大业里,这也导致他并没能第一时间在大厅里看到那个令他瞠目结舌的油画。
不过该来的总会来的。
快两个小时,朱雀终于推着自己的清洁车来到了五楼大厅,熙熙攘攘的人声传入他的耳朵,不自觉的向大厅所在方向看过去,朱雀很意外的看到几乎整个船上所有闲着的人都出现在了大厅的某个角落,看起来,好像是在看墙上的什么东西。
有些好奇,朱雀把清洁车停在走廊上,摘掉手套凑了过去,迎接他的,是随着他的进入越发安静的大厅。
……这,什么情况?
更让朱雀惴惴不安的情况发生了,因为他的出现在他面前安静下来的人群竟然非常默契的……主动散了一条通道,方便他进入。然而这已经不需要了,凭借朱雀那堪比望远镜般的变态视力,他已经看到了人群后面的那个让他瞠目结舌的原因。
那是一幅画,场景大家都很熟悉,很明显就是大家的头顶也就是月夜下的甲板。只是,这幅画的中心很明显不是单纯的景色,而是……
“可以解释一下吗?枢木朱雀,”薇蕾塔打破了这一尴尬的气氛,双手环抱胸前面色古怪的看着她的学生:“为什么你会有这种大半夜只穿着内裤站在甲板上供库洛维斯先生作画的行径?”
想当然的,可怜的枢木housekeeper根本没有办法向大家解释为什么他会有如此神秘而古怪的行为,在他张口结舌不知如何辩解的档口,接到消息的杰雷米亚便怒气冲冲的杀过来,带着一大群跟班强硬的把这“有可能脏污了鲁路修兰佩路基大人眼睛!”的画作从墙上卸下来扔进了一楼的仓库里。
也就是这时起,枢木朱雀才知道,难怪满船的走廊挂的都是这位库什么……好吧,库洛维斯La布里塔尼亚(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忘记这个名字了)的作品,原来这位布里塔尼亚财团的三少爷居然也上了船,理由和鲁路修的还挺像:“为了我主题为海洋的新画展采风。”。
好吧,这个科考队伍无比奢华的原因也就此揭露了。
转天,在朱雀看到终于从晕船症状中解脱出来的巴托雷跟条忠心的肥狗似的屁颠颠的跟随在库洛维斯身后,并一口一个肉麻至极的“我的殿下!”后,才反应过来,这位居然是主动请缨上的船啊。
哈,至于朱雀如此清楚这些本不该由他这个下等船舱的housekeeper知道的消息则是因为,这位看起来酷爱奢华的高调画家盯上了他……的肉体。
“我很少见到像你这样流畅却又不过分膨胀的肌肉,比那些刻意用蛋白粉和健身房器械催出来的肌肉线条流畅太多了!怎样?做我的人体模特让我好好画几幅画吧?”
顺带一提,库洛维斯说这些的时候场所是全体核心科考队伍成员,包括杰雷米亚都在的会议室,库洛维斯追上了负责去添茶送水的朱雀,嗯……
看着视线里本意是来凑热闹,如今却黑了三分脸的心上鱼,并余光里那个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杰雷米亚,朱雀一手托着咖啡壶一手无奈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为什么这货没有像玉城真一郎那家伙一样从上船开始晕死到现在都没能爬起来呢?!
——TBC
为啥?因为库洛维斯也是条鱼啊=v=
鲁路修脸黑是因为人体模特是要脱光光的,他醋了w
杰雷米亚脸黑是因为:我勒个去的哪里来的蓝颜祸水!祸害了我家小殿下不够还要祸害库洛维斯殿下吗?!!!隔离!必须隔离!
顺便,玉城真一郎是船上刚刚上任的内务扫拭赞助官,朱雀的上司哦!一个会晕船的内务扫拭赞助官,这也是朱雀居然有活干的原因=v=这个头衔出自第二季第16集超合众国成立的时候,玉城不是天天缠着鲁路修要个官嘛,鲁路修绞尽脑汁最后给他安排了这个官嘿嘿。
第二季里玉城经常向大家表达自己想要从政的野心,但是战后,玉城没有从政,他去开了家酒吧,大约经历的太多,心态不一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