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食杂食向,产粮还是固定的

围脖ID:晓灵风-全都可以炸完

所有朱修脑洞放开扩写画画等任何二次演绎的授权,不过创作客体仅限于朱修。
骑士帝设定不是我的独有,任何盆友都可以写画二次演绎,不用问大胆去搞就好了

被复活lc粉数个粉,头人,肉,辱,骂过长达一年,天雷LC,天雷岚月菊苣,天雷复活,谷口一生黑

欢迎来我这里考古的疯狂点喜欢推荐什么的,我很喜欢
Lof有拉,黑功能,如果你很讨厌我,欢迎使用拉,黑功能,解放彼此免受折磨٩(˘◡˘ )

© 晓灵风
Powered by LOFTER

「反逆白黑」Lies and Truths(哨兵向导AU)10

前情提示:【01】 【02】 【03】 【04】 【05】 【06】 【07】  【08】    

【09】

最终的最终,洛洛还是没能出现在傍晚第一波迎接鲁鲁修殿下的仪仗队里。虽然略有不爽,但是考虑到为了任务能够被更好地完成,他还是勉为其难的接受了维南斯大公的安排。

于是,此刻的他默默的出现在大凯撒宫的洒扫队列里用以演绎出足够符合那位皇子脑内被篡改的记忆中所给他设定的身份,一个曾经随父母前往刚刚成立的11区并一度与休养中的皇子殿下相识过的存在。

初春的气温并不高,圣彼得堡这种高纬度城市自然也不会多么温暖,加之脚下的土地划归帝国时间并不算太长,因而除了一些对刚刚抵达的皇子非常好奇的民众外,道路上基本没什么人围观。由于名义上的最高总指挥维南斯大公的亲自出行,通往大凯撒宫的主干道早已被戒严,日前刚刚更换过首领的米迦勒骑士团分列道路两侧,清一色的红色涂装机体纷纷举起手中的长矛,为通过道路正中央的车队搭筑好一道临时的空中走廊。

信日向夏英格驾驶着自己金黄色的knightmare在车队正前方开道,酷似人马的造型在整个布里塔尼亚也算得上是独树一帜,夜晚的灯光下被迎接的圆桌骑士因而多打量了好几眼。

"枢木卿这是对夏英格卿的机体很感兴趣吗?"维南斯大公打破了空气中略微有点尴尬的气氛说道。

这个战功彪炳靠能力从numbers中杀出一条血路爬到帝国骑士最顶端的男人年轻英俊到的不可思议,明明那个在战争中自裁的枢木玄武并没有如此一副好相貌,看来他的相貌是完全随了他的母亲,如果不考虑他的出身,这样的实力与相貌也是配得上他身边这位美貌无比的皇子的。

不,仔细思考一下,如果日本还存在,他好歹也算得上是一国王子不是吗?

被问到的圆桌骑士冷漠的看了一眼开道的knightmare,冷冰冰的回头,内敛而沉厚的哨兵信息素带着隐隐的跃跃欲试充溢于车内,将资质普通的维南斯大公压的有点难受:"那机体是辞去knight of two一职来欧系布里塔尼亚任职的曼弗雷德卿的吧,我有看到过他的战斗资料,地面战斗能力很是出类拔萃,能够继承这样级别的机体的夏英格卿想必并非凡品。"

......简而言之还不是想打一架吗!

"呃,战斗方面我并不太在行,但是夏英格卿的确很优秀,之前刚刚去世的曼弗雷迪卿就相当的赞赏他,早早就将他预定为自己退休后米迦勒骑士团的团长了呢。"维南斯大公一边将话题从他完全不了解的机甲战斗挪到他所擅长的领域,一边腹诽新鲜出炉的圆桌骑士是个没有交谈技巧的武夫,摆出一个和蔼可亲的微笑转头对看起来有些精神不济的皇子,正想问候一下他的身体时,之前百无聊赖的皇子却突然开口了。

"这位夏英格卿的名字,带有11区姓氏特征啊?"

11区。维南斯大公有点微妙于皇子并未使用旧日本的称呼,快速的瞥了一眼坐在皇子旁边一瞬间有点阴郁的圆桌骑士,将这点违和按压在心底回答道:"的确如此,夏英格卿是被夏英格家族收养的养子,因为天赋异禀所以夏英格家待之如亲子。"

"哦?"鲁鲁修优雅的将右腿放到左腿上面,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道:"所以他其实是个,"皇子顿了一下:"旧日本人?"

"算是吧,具体夏英格卿被收养之前是什么情况,我并不了解。"

并没有忽略掉皇子那一瞬间的停顿,维南斯大公看着皇子周身几乎要满溢出来的高傲,对于这对理论上匹配度100%应该是亲密无间的哨兵向导真实性打了一个问号。

看来他们的关系,应该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所以王之向导的说辞其实是帝国向外界散发的烟雾弹,还是皇子对于自己的哨兵是个numbers而心有不满?

维南斯大公一头雾水的思考着,奥古斯都不在身边让他有些力不从心,尤其是眼前的两个人一个地位高贵,另一个脾气古怪不好应付。

"不清楚吗。"皇子身体向豪华的车载沙发扶手上靠了过去,左手手肘支在上面,手部优雅的托着自己的脸颊——这个动作一瞬间让维南斯大公想到了帝国宰相,第二皇子修奈泽尔El 布里塔尼亚——语气里满是皇族特有的傲慢:"我好像有看到过夏英格卿所在的米迦勒骑士团资料,在我到达之前,原米迦勒骑士团团长曼弗雷迪卿刚刚去世,至于死因......"皇子刻意的停顿了一下:"到底是什么?"

"鲁鲁修殿下......您是在怀疑夏英格卿吗?"维南斯大公有点犹豫的问道。曼弗雷迪的死亡确实有点奇怪,他不是没怀疑过,拉斐尔骑士团团长安德烈也多次质疑过,只是......

"怀疑?这真是个没有意义的东西。替曼弗雷迪卿伸冤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鲁鲁修嘴角勾勒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微抬下巴:"我只是好奇罢了,一个手握重权的骑士团团长莫名其妙的自杀,连个理由都没有,这本身难道不值得人窥探一二吗?"

这种完全不符合常理的举动在最近出现的频率实在是......鲁鲁修眯起了仅剩的右眼,同一时间,被收敛到极限的意识云悄然膨胀起来,极细的思维触手悄悄地向着维南斯大公的意识云靠了过去,随时准备在高维世界故技重施,从意识云的角度对维南斯大公的思路进行影响。

不要怪他太敏感。尤菲的特区事件实在太奇怪了,那根本不可能是尤菲能干出来的事情,可是他也曾经和朱雀进行过深入的精神链接用以读取朱雀的记忆重温当时的现场情况,在遇到那个奇怪的绿发女子后昏迷缺失的那一段时间他也以皇族特权专门调了当时的现场视频观察过,命令,确确实实是尤菲下的。

这就更奇怪了。

尤菲没有任何理由去做这样的事情。

所以......

那个在下令之前和尤菲有过单独接触的男人......ZERO是个极其善于催眠引导的向导吗?可这种程度上的催眠实在是骇人听闻,即便是身为王之向导的自己都也只能在特定的环境下经过一定时间才能进行暗示引导,要是自己的目的是被催眠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做的事情,那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参考神根岛上朱雀莫名其妙的抗命,Orange事件的发生,再往前库洛维斯谋杀案,如果ZERO真的有这种能力,那简直是和绝对命令没有区别的精神催眠。

那么之后他之所以能被朱雀所抓捕却没能使朱雀做出放他走的举动,是不是可以说明,这种强大的催眠能力使用起来有什么特殊的限定条件呢?

可惜这一切已经无法得到确认。朱雀逮捕ZERO后在极短暂的时间内帝国派了专人与朱雀做了移交手续,而那个男人在面见皇帝后被处死了。

直到最后帝国也没有公布他的真实面容。

对此帝国的对外官方说法是——耻于露出真容的男人没有为之扬名的必要,既然他选择带着面具龟缩在阴暗的角落里,那也不妨让他在黑暗中步向死亡。

某种意义上讲,这样处理的确对于ZERO这一反帝国的符号是种打击,但是,也还可能有另一种解释——布里塔尼亚无法公布ZERO的真实面目。如果是后者,那ZERO的身份就可能来自于布里塔尼亚帝国内部,这样也能解释尤菲敢于在仪式开始之前与之单独会谈的原因。

但是,以现阶段的条件来看,这条推测成立的可能性不大,毕竟让一个布里塔尼亚人去带领日本人造反并获得相应资金支持的可能性不高,还不如说自己就是ZERO,说不定还更有可行性点。

将这个荒唐的猜测从脑海里扔出去,鲁鲁修下意识的将疑点锁定在从见到尤菲的瞬间ZERO就开始实施精神催眠这种推测上,将注意力拉回了眼前的境况上。

他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出现在眼前的不太符合常理的事件。

被反问的维南斯大公有点生气,以他的立场,曼弗雷迪自杀的理由是什么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自杀之后的权力分配。将米迦勒骑士团分配给一个出身微妙没有多少根基的男人,会让他在欧系布里塔尼亚举步维艰,最终还得依靠他这个授予他权柄名义上的最高指挥官。可现在皇子的疑问反到让他显得很无能没能发现蛛丝马迹似的。而且现在他对于这个美貌的皇子到底是不是真的王之向导已经生疑,参考机情局的表现,这位皇子的地位根本没有多稳固。

说不定和他哪个numbers的哨兵一样都是陛下扔到EU的靶子呢。

于是他不是那么友好的说道:"自杀的原因总是多种多样的,这样贸然进行调查,不管是对曼弗雷迪家还是对被他看好的夏英格卿来说都不是太善意的举动。毕竟如今前线战事吃紧,即然曼弗雷迪卿生前就看好夏英格卿,我想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还是一条身为统帅的基本战略素养的。"

......愚蠢而又典型的上位者思维,站的太高都看不到脚下的真实,跟修奈泽尔的思维模式有的一拼。如果这个男人是一个连区区几年都等不及要杀害对自己有养育之恩并一手提拔的半个养父的人,那让这样的男人手握重兵无异于在自己的身边埋了一枚炸弹,何时爆炸都说不准。

鲁鲁修瞥了一眼前方信的金色knightmare,将这个男人的危险度上调一级,随即挑高一侧的眉,配合着同一时间由朱雀散发出来极具攻击性和压迫性的信息素对着瞬间瞪大眼睛的维南斯大公不怎么友好的道:"恐怕你搞错重点了,海兰德卿。我对于欧系布里塔尼亚的人员配置没有任何兴趣,陛下要的是胜利,是将帝国的荣光照耀到整个世界,而你们交了一份多么糟糕的答卷,你自己心知肚明。"

维南斯大公表情瞬间僵硬了起来,皇子对于欧系布里塔尼亚的控制欲在此刻完全暴露,早到他甚至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就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意识云在高维世界因远超他预计的来自于朱雀的信息素压迫失去了稳定,几条思维触手趁势趋近了意识云的几个关键节点轻轻拨弄了起来。

"比起在这里跟我炫耀你那愚蠢的领导哲学,"鲁鲁修压迫感十足的对维南斯大公道:"倒不如想想如何应对目前的战场吧。"

这种不愉快的气场一直到车队停在了大凯撒宫门口都没有好转,被思维触手影响的失去了往日的淡定,面色铁青的维南斯大公强撑着最基本的礼仪将傲慢的皇子和他冷冰冰的哨兵引到皇宫内就拂袖而去。于是,还没到晚宴开始,整个欧系布里塔尼亚高层就传遍了新来的皇子殿下傲慢的不可一世,一开始就和维南斯大公针尖对麦芒的杠上的消息,一时间人心攒动,本就派系混杂的欧系布里塔尼亚因而变得蠢蠢欲动,原本勉强平衡的派系势力眼看就要重新划分了。

而那个表面上让皇子和大公起冲突的导火索——信日向夏英格则是站在宴会大厅的角落,手持着装有极品红酒的高脚杯,将它举到自己的左眼前,透过腥红色的酒液看向宴会厅门口那个傲慢的身影。

"号称王之向导的皇子,"酒杯轻轻变换角度,转移到皇子身后的亚裔男人上:"和他战功彪炳的哨兵。"信的脸上浮现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用仿佛叹息一样的语气轻轻道:"破坏,不如就从你们开始好了。"

——FIN

妈蛋,这章真特么的难写。

我恨蛋卷的GEASS,还有真深井冰完全搞不懂的信。


评论 ( 18 )
热度 ( 442 )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