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食杂食向,产粮还是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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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逆白黑]脑洞系列2——沙漠情歌 下(完结)

前情提示:     插图←感谢 @KkkkkKey 太太的倾情奉献

 


 

驼铃悠悠,黄沙漫漫。

 

 

 

棕色的骆驼慢悠悠的行走在黄沙里,一个身穿白色阿拉伯长袍的男子走在前面牵着骆驼,一个纤细的黑色身影坐在骆驼上,正用修长的手指揭开黑色的面纱,大口大口的喝着水。

 

 

 

"到底,还有多久才能到啊......."

 

 

 

眼看着又一阵风沙袭来,鲁鲁修非常无奈的将面纱又戴了回去。现在他总算明白为什么阿拉伯民族的服饰都是这样的了,尤其是女人,如此凶残的风沙和阳光照射,如果没有面纱和头巾的保护,再娇嫩的肌肤也会被风沙吹成残垣断壁。

 

 

 

"怎么也得一天吧。"抬头看了看太阳的方向,朱雀在心里大致估算了一下现在所处的方位,得出一个模棱两可的数字:"怎么?鲁鲁修,你有什么事情吗?"

 

 

 

"......也不算什么。"鲁鲁修有点不好意思:"就是都快一周没洗澡,感觉自己都要臭了。"

 

 

 

时间过得真快,自他们在部落里遇到并被迫结伴逃亡以来,一直都在沙漠深处的他们实在没有洗澡的机会。应该说,如果没有生存能力强悍如朱雀的存在,他自己早已干死在沙漠里了。

 

 

 

"没有啊,"朱雀爽朗的说:"你身上的味道还是很好闻啊~"

 

 

 

"......不要说得这么暧昧!你这个体力笨蛋!还有你到底什么时候闻到的?你是狗鼻子吗?!不要告诉我我身上味道大到你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了!"

 

 

 

"可是之前你累到连骆驼都爬不上去时不是我把你抱上去的吗?还有之前我背着你走了好远啊。"朱雀单膝跪地,手指向下迅速挖了几下,直到见到隐隐泛着水汽的深色沙子才抓了一捧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用手指碾了碾,开心的回头对着鲁鲁修道:"好消息哦,前方应该有片绿洲,如果运气好你说不定就可以洗澡了。"

 

 

 

后来证明,前方的山谷里虽然没有湖水却有过几天就会消失不见的雨水池,简直就是为他们准备的天然澡堂。

 

  

 

"所以你和修耐泽尔是同父异母?"绿洲里唯一一个适合洗澡的雨水池旁边,朱雀接过鲁鲁修递到他手里已经被折叠好的罩袍,有些害羞的打量着正在脱蓝紫色长裙的鲁鲁修,眼睛顿时有点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感觉。

 

 

 

"对啊。那家伙的母亲是我父亲的第一任妻子,生了两个儿子后我父亲就出轨了,她就离婚了。"完全没有一点自觉的鲁鲁修干脆利落的将长裙脱下来叠好,露出自己白皙娇嫩的皮肤,白花花一片顿时闪瞎了朱雀的眼:"后来我父亲就开始重复娶情人,生几个孩子,出轨,离婚,再娶情人的路线,非常的没有节操。"

 

 

 

"可是我明明听说他和现任的玛丽安娜夫人也就是鲁鲁修你的母亲感情非常好啊?"

 

 

 

"那是因为他俩都是神经病。本来我母亲是他的贴身保镖,在一次恐BU袭击中神经病救了志同道合的神经病,然后那家伙就莫名其妙的老房子着火迅速离婚和我母亲结婚了。"不知为何,朱雀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将黑色的背心利索的脱掉,一边说话,鲁鲁修一边折叠着背心回头,却看到朱雀用手捂住了口鼻。

 

 

 

"怎么了?朱雀?"鲁鲁修关心的走上前去,一向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朱雀却在此刻猛地后退,半秒钟后一丝红色的液体自朱雀的手指间滴落下来坠在脚下的地面上。

 

 

 

鲁鲁修脸黑了。

 

 

 

然后他将手里的背心扔到朱雀头上羞愤不已的大踏步转身跳进了雨水池里。

 

 

 

30秒后,鲁鲁修开始头痛仍然穿在身上的黑色三角NEI裤该如何脱下来并晒干了。

 

 

 

进退两难啊!

 

 

 

当然很快他就不用发愁了,因为朱雀很快也脱掉了自己的衣物进入了雨水池里。

 

 

 

"没办法啊,"朱雀指着天上快要落下的太阳道:"太阳快要落山了,如果不在这之前洗完澡晚上会冻感冒的。"

 

 

 

于是鲁鲁修在广袤的沙漠深处和一个对自己很有意思的男人洗了一个毕生难忘的贴身澡。

 

 

 

时不时的感到某个触碰到他臀部的坚硬东西,感受着这几日已经颇为熟悉、仿佛本来就该在他身边的身后这个年轻的男人极富生命力的火热气息,使用带着草木香气的骆驼尿洗头——最传统的阿拉伯洗发水,对于预防头虱非常有效——这还是朱雀想办法弄来的,虽然鲁鲁修一度非常想要拒绝但是现有条件没有太多任性的余地,鲁鲁修再次坚定了这辈子都不要再踏入中东半步的决心。

 

 

 

......不过,这将近一周的日子,还是蛮有趣的。

 

 

 

赶在太阳落山前他们洗完了澡和贴身衣物,朱雀迅速在山谷里生起了一堆火,将铺在骆驼背上厚厚的毡毯拿下来放在火堆边上,把汲取水源这种不需要体力的小事交给鲁鲁修,随即将他在沿途以无协作情况下的人类能力几乎不可能猎到的一只小羚羊拖到一个小雨水池旁边,用随身携带的弯刀轻而易举的将两只后腿剥了皮,割下来扔给鲁鲁修。

 

 

 

已经和他配合了快一周的鲁鲁修非常熟练的利用身旁的雨水池将羚羊腿洗干净,把盐巴并一些香料均匀的抹在羊腿上,割下来数块肉块穿在了一旁朱雀已经削好的长树枝上,架在火堆上炙烤起来。

 

 

 

这些珍贵的调料连带水壶与骆驼都是在之前无意中经过的一个原始部落,用朱雀随身携带的一本据说是他的外公硬塞给他的股兰经换来的。

 

 

 

虽然整个阿拉伯地区大部分还处于奴隶制时代,但是会在沙漠深处潜藏着这样一个为了躲避仇敌追杀而潜逃进这里因而与世隔绝、规模很小又非常原始的部落也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

 

 

 

那天,他和朱雀顶着夫妻的名义,借着这本之前被他们不屑一顾的股兰经受到了这个原始部落最崇高的待遇。明明已经贫苦到整个部落都只能住在一个破草棚下的草席上,这个部落最华丽的建筑居然还是一座小小的青真寺。部落里的男人们竭尽所能的将能找到的最洁白的石头打磨成型,垒出了一个低矮破败的小房子,每当到了股兰经所规定的时间,这群生活在现代社会中最苦难的信徒都会准时放下手中的活计,朝着圣城麦加的所在虔诚的跪下做五次礼拜。

 

 

 

那是第一次,鲁鲁修因为不愿意跪下叩拜安拉所以躲在一个大岩石的后面,听着部落唯一一个阿訇竭尽全力的唱经声,感受到了一丝来自灵魂深处的苍凉。

 

 

 

当天晚上,当他因为寒冷同朱雀在草棚下相拥而眠时,朦朦胧胧间,他做了一个漫长而悲哀的梦。

 

 

 

梦里的他一身白色华服,站在无边无尽的向日葵花田中,闻着硝烟与鲜血的味道,看着两旁无数人和事以画面的形式飞跃而去。那一幅幅画面里的人有的陌生,有的熟悉。

 

 

 

他看到了华美宫殿里一身血迹瘫倒在地的母亲和娜娜莉,看到了长的看不到尽头的台阶上方、一个很像朱雀的男孩严肃的看着他,他还看到了无数高大移动却迅速的人形兵器起手抬足间带走无数人命,还有他最喜爱的同父异母妹妹尤菲米亚满身血液的倒在他的枪口下。

 

 

 

那一刻起,他的心脏痛的让他无法呼吸,可他却无法从这样绝望的梦魇中清醒过来,只能看着几天前以夸张而难忘的方式出现在他生命里的朱雀愤怒绝望和因仇恨而扭曲的面庞一再浮现,那种沉重的压力压的他不堪重负,彷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的彻底压垮一般无法接受。

 

 

 

为什么?我们难道,不是吸引着彼此的吗?

 

 

 

他看到同学夏莉斑驳泪痕倒在血泊之中,看到一个褐发的男孩子微笑着失去生机,占据了他全部视野的粉色光芒在眼前不断绽放,看到数千万人的灵魂在他面前消散殆尽,越来越多的仇恨化作锁链攀附而上,将他和朱雀层层包裹直到再也无法呼吸。

 

 

 

就在那一刻,他身遭的向日葵瞬间消失,他站在世界的顶端,带着满满地悲哀和遗憾,微笑着看着一柄利剑穿胸而过,那种疼痛和冰凉的感觉实在太过真实,他不自觉的蜷缩身躯,一只手无力的伸向正在落泪的朱雀脸庞,然后,画面断绝。

 

 

 

骤然惊醒的鲁鲁修猛地睁开双眼,银色的月光下,朱雀安然恬静的睡颜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虽然他们现在的处境与他在不列颠那个奢华的卧室完全没有可比性,可他却突然有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空缺被完全填补的感觉。胸口仍在隐隐作痛,一股幸福却因为此时此刻而漫溢于心。

 

 

 

这个旅途,就是从那一刻起开始变质的吧。

 

 

 

从开始的抗拒和厌恶,到如今这种哪怕一辈子就这样走下去也没关系的乐在其中,鲁鲁修悄悄瞥了一眼身旁正认真处理剩下的羚羊的朱雀,绽放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微笑。

 

 

 

不管梦境如何,现实中的他们不会走到那般田地。

 

 

 

因为他眼前的这个家伙,就是个笨蛋而已。

 

 

 

 

 


 

 

 

"诶,你居然是因为这种原因不愿意皈依一斯兰教?"

 

 

 

"什么叫做这种原因嘛。"朱雀自然的搂住鲁鲁修的腰,躺在被火堆熏烤过热乎乎的地面,仰天看着漫天的繁星嘟囔起来:"母亲因为外公的命令被迫嫁给不是木斯林的父亲因而郁郁而终,既然她出自这片对安拉献出全部忠诚的土地,让她成为一个无比虔诚的木斯林,那又为什么要因为利益被迫像一个货物一样被送给一个异教徒呢?我完全无法理解这样的宗教,太多的条条框框导致太多悲剧了。"

 

 

 

"而且......."朱雀怅然的望着沙漠夜空中明亮无比的圆月,有些颓然:"说什么不能理解这样的宗教,为了利益迎娶母亲又不好好待她的父亲,我一样无法理解。用这样错误的方法获得的利益和并不是因为爱而诞生的我这个存在,都更像是一个笑话啊。"

 

 

 

"若你这么说,那我父母呢?"鲁鲁修无意识的向着朱雀散发着热度的身躯又靠近了些:"他们两个倒是彼此相爱了,可这一切却是踩着我父亲的前一任妻子的泪水而获得,你连我的存在都想要否定吗?"

 

 

 

"怎么会!"朱雀急忙否定,转过身来正对着有点惊讶的鲁鲁修一字一句非常认真的说道:"其实,在遇到你之前我经常做一个特别悲伤的梦,梦里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躲在面具的背后一个人孤独的走了几十年,哪怕周遭全是欢呼我存在的声音,我也觉得我的存在一点都不真实。就好像每次梦境开端一个飘然而去的白衣男子带走了我的存在一般。"

 

 

 

"......白衣?"

 

 

 

"是啊,在这个梦里我总是看不清他的脸,总觉得他看着我笑的特别悲伤,一直很朦胧。直到我看到你的那一刻!"朱雀认真的握住鲁鲁修的双肩,脸上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失而复得:"我觉得一直以来那种对自己存在本身的疑惑就烟消云散了。是你的出现给了我存在的意义。"

 

 

 

时间仿佛停滞了在这一秒。除了二人的呼吸声外,只有火堆时不时发出的噼里啪啦的细小声音。

 

 

 

被鲜血和欢呼带走的两个人的存在在这一刻归位,齿轮也在这一刻重新转动起来,曾经败于战火的缘分与羁绊终于扭转了命运本身,还了两人一个公平。

 

 

 

不知过了多久,鲁鲁修整个脸到脖颈都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红彤彤的,他突然有些别扭的偏过了头。

 

 

 

"太狡猾了,这种拒绝了就是否定你存在的告白根本只能接受啊。"鲁鲁修嘟囔道。

 

 

 

而且——

 

 

 

回想起自己那个特殊的噩梦,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第二天上午,朱雀抱着被他折腾的还在昏睡中的鲁鲁修又去那个雨水池里洗了个澡,然后因为连骑骆驼都变成负担的鲁鲁修的身体不适问题在绿洲多盘桓了一天。

 

 

 

毕竟,骆驼有驼峰可没法趴着啊。

 

 

 

 

 

 

 

 

 

后来。

 

 

 

修耐泽尔站在越野车边看着远处共骑一只骆驼自远方缓缓向他们走来的两个人影,有些怅然的摘掉了自己的墨镜。

 

 

 

那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在风沙的吹拂下显得无比和谐,不管怎么看都好像本就该如此。

 

 

 

捧在手心快二十年比不上从天而降的命中注定,对他而言,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输在了起点,哪怕他再想用黑罩袍把人彻底藏起来也没用。

 

 

 

输了啊......

 

 

 

 

 

 

 

 

 

再再后来。

 

 

 

他们在数年后重返中东的那次旅途中,收养了一个和梦中微笑着死在他面前的褐发少年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子。

 

 

 

"就叫你洛洛吧。"鲁鲁修微笑着揉揉男孩柔软的头发,朱雀站在他身后,笑的一脸安心。

 

 

 

——FIN

 

 

 

恶搞小剧场:

 

 

 

朱雀(一把制住追杀他的大表哥阿巴迪,手指鲁鲁修):我爱上了这个男人。

 

鲁鲁修(羞愤):喂!

 

阿巴迪:......哈?等等辣么美的人是个男的?!

 

朱雀(严肃):所以我是个会被你们用石刑处死的同姓恋,我可以提供手写录像你可以拿去给外公看了。

 

阿巴迪:......哈?!

 

朱雀(一本正经):这样就不会危害到你的地位了你也不用追杀我了。哦对我家亲爱的是个不列颠人那里可以结婚我就去他那里了,麻烦给我爹也转告一下我不会跟神乐耶结婚了,估计他也要把我逐出家门了,我就不回家多此一举了。

 

鲁鲁修(一把揪住朱雀领口):醒醒啊突然就放话说要抛弃一切跟我走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压力啊!

 

 

 

↑所以追杀就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了。

 

 

 

一部有些OOC的突发同人,把我这几年游历中东的感想写了个七七八八。今年3月底我还要去伊朗看看,然后再去沙特和迪拜看看,我就把整个木斯林世界具有代表性的国家全部看过了。其实最想看的还是叙利亚和伊拉克,但是可能有生之年都不一定做得到了。搞定这些,宝宝就要开启南非地图了哦耶!然后是南美和南极!

 

 

 

文中提到的原始部落是真实存在的,是当年去埃及时的一个旅游项目,我们坐着沙漠越野进入撒哈拉沙漠深处见到了这个部落,所以文中提到的睡觉的地方如下图↓

 

 

 

 

 

文中提到的青真寺是左边这个↓

 

 

 

 

 

这种虔诚我是无法理解的哈。那样贫瘠的环境下的女人们是这样的,超过九岁开始戴头巾甚至蒙面↓

 


饼是烧热了石头摊在上面烫熟的↓

 



 

头巾分两部分,里面那个是打底巾,固定头发,外面的是大头巾↓

 



 

看得人不寒而栗,真的。再次感谢我出生在一个不是一斯兰教徒的家庭。

 

最后吐槽一句:我特么的终于学会了上中下完结文的技能!没有爆字数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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